那官差說完,轉身就走了。
王岩道:“我認識太仆寺,我去過那邊的馬場,一會我帶你們去。”
蘇李氏慌張道:“還什麼一會,現在就去。”
蘇珍珠弱弱地問道:“圉官是什麼?還是官嗎?”
王岩道:“圉官隻是一種叫法,就是不入流的養馬人,而且馬如果病了,傷了,還要問罪。”
蘇珍珠哭著道:“那為什麼把我爹貶去那兒?他已經老了,身體怎麼承受得住?”
王岩沒有說話。
皇上要做的事情,怎麼輪到他們置疑。
蘇金麗罵道:“皇上開了金口,教女不善,不是說你是誰?”
“就是你害爹的,你這個害人精。”
蘇李氏拉住女兒道:“彆理她,不然等見到你爹,她還告狀說你欺負她呢。”
“像她這種不知道好歹的人,自有天收。”
“大姑爺,麻煩你送我們過去。你放心,從今往後你們過你們的富貴日子,我們蘇家人,絕不會再登門一步。”
王岩點了點頭,上二樓抱了一床被子下來。
“走吧,太晚就要宵禁了。”
蘇李氏點了點頭,跟著王岩走。
蘇珍珠見他們要撇下自己,又擔心她爹,忍不住就哭了起來。
“嗚嗚嗚......你們等等我啊,我也去。”
蘇金麗怒吼道:“哭哭哭,都是你惹出來的禍事,你還好意思哭?”
“我們是去見爹,你還有臉去見爹嗎?”
蘇珍珠一邊哭一邊跟著跑,連店門也不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