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涼給秦韻剝著瓜子,詳細說著早朝的情況。
“那謝昆私調了五百兵力,還是去對付老百姓的。皇上很生氣,要滅他三族。”
“晉王殿下就說,罪魁禍首是徐茂。但徐茂是白身,哪有那麼大的能力,一定是徐首輔結黨營私了。”
“太子不悅,就和晉王殿下吵了起來。”
“其他大臣紛紛為徐寧說話,把他前些年的功績一一稱述。”
“皇上不耐煩了,就問徐寧,徐茂該不該死?”
“徐寧說徐茂該死,但徐茂身為白身,是沒有調兵權的。謝昆極有可能受人指使,亦或者,被人威脅。”
“加上周大人送去的口供,官員們紛紛把罪責推到劉澤的身上,就給了徐寧黨喘氣之機。”
“但不管如何,徐茂這條命是救不回來了。”
秦韻聽完,便道:“徐寧不止徐茂一個兒子,死了長子,他是會傷心,但不會垮掉。”
“不過......葉鵬飛去了京衛營,他就該知道,這其中有我王家的手筆。”
方涼連忙問道:“那需要老奴回宮,請皇上多派些侍衛來嗎?”
秦韻搖了搖頭道:“他還不敢明目張膽地來刺殺。”
“劉澤是他的人,結果成了替罪羊,那些官員表麵附和是不想事情鬨大,實則暗暗鄙夷,已經不可能和他一條心了。”
“他忙著安撫他們,無非又是一些上不得台麵的動作。”
方涼試探地問道:“那老夫人可有應對之策?”
秦韻笑著道:“我們投出去的錢,是時候收回來了。”
“你想不想知道,你能掙多少?”
方涼愕然,搖了搖頭。
老夫人要是不提,他都忘記這一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