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衡驚訝道:“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趙虎怒聲道:“你這話我可不愛聽,我在順天府當差多少年了,真的假的我會看不出來?”
“昨日老夫人捐地的事情一出來,大批官員都湧去了徐家,這也是誤會?”
“我實話告訴你,劉澤手裡的賬本還沒有找到,要是找到那個,你就知道有多少官員在其中,保準徐寧黨的占了一半。”
王衡雙眸圓瞪,身體顫抖道:“你是說,所有事情都是徐寧策劃出來的?”
趙虎道:“具體的我不知道,但徐寧要是乾淨,我名字倒過來寫。”
“其實,你光看他兒子就知道了,憑什麼能叫謝昆調兵五百?還是去圍困百姓?”
“好人家的子弟,哪個能做出來這事?”
“二老爺,令公子能做出這種事?”
“古話雲,耳濡目染,言傳身教。”
“徐寧啊......並非老百姓看著那樣廉潔乾淨。”
王衡坐在椅子上,六神無主,手裡的茶都喝完了,茶杯也不知道放下來。
反而一臉懵狀,渾噩呆滯。
趙虎見狀,便道:“聽說那些官員找工部退銀子,可工部沒有收過他們的銀子,是劉澤收的,劉澤又被收押了,他們找不到門路要錢,就去找徐寧。”
“這個時候,要是有人膽敢混入其中,記錄他們出的銀錢數,順便還能探一探,他們都是誰引路的,又是怎麼會想到,把錢都投給劉澤的。”
“你說是不是啊,二老爺?”
王衡如夢初醒,連忙問道:“你......你說什麼?”
趙虎把話再說了一遍,並添了幾句道:“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你怕什麼?我聽周大人說,你現在幫駙馬做事呢。”
“燕駙馬最是護短,門路還廣,會不知道那批官員是由誰引路嗎?”
“隻是他不好明說罷了。”
王衡渾身僵硬,無話可說。
駙馬怎麼可能不知道?
駙馬比誰都清楚,那批人是怎麼來的。隻是駙馬懶得理會,畢竟他是駙馬爺,事情不是因他而起,他犯不著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