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不說,把劉澤挪開,這個位置到適合你。”
王衡連忙跪地道:“我......我不能吧。”他沒有那個能力。
皇上道:“敢敲禦鼓,敢告徐寧,就不敢站到人前去?”
“你若不身先士卒,在朝堂上揪著徐寧飛揚跋扈,往死裡弄他。彆人怎麼肯高看你?又怎麼甘心看見你重登高位?”
“不管你要做什麼,想做什麼?沒有權利,告個禦狀都要先被打二十大板,這難道就是你所求的廉潔公正?”
王衡眼眸紅了又紅,攥緊拳頭,認真道:“好,我去!”
“我就不信了,隻有我想弄死徐寧?”
“等我找到誌同道合之輩,一定日夜盯著他,絕不讓他睡個安穩覺。”
皇上笑著道:“很好。”
“現在就把這本賬冊背熟了,彆等將來,敵友不分。”
王衡聽了,果然拿著賬本,找個角落,認真地背起來。
看他那樣,到像是初出茅廬的書生,哪像沁淫半輩子官場的老狐狸。
果然啊......有些人天生不適合做官,但天生又適合監督彆人做官。
皇上微微勾唇一笑,召來時全吩咐道:“這幾日王家出的風頭太多,叫京衛營那邊,每日調兩百人一隊,分兩隊進行巡邏,不可怠慢。”
時全應聲,高興道:“葉指揮使已經認老夫人做乾娘了,一定會儘心的,皇上放心好了。”
皇上聞言,忍不住嘀咕道:“他到是好命,竟然這麼輕易就認娘了。”
“朕當時可是......”
“也罷,自己人用著是要放心點。”
時全頷首,很快就吩咐人去傳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