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萬心虛地縮了縮脖子,也跟著搖頭道:“奴才不知。”
燕正道:“冷巢是刑部的差役。就是專門押送犯人往礦山上去的官差。”
“你這府裡的小廝,受人指使,拿錢賄賂冷巢把王岩抓去鄒家的礦場上了。”
“這麼說吧,王岩死在礦場上的話,他就給你樹了王家這個勁敵。王岩沒死的話,回來也少不得會報複。”
“至於怎麼罰,你們夫婦看著辦。”
懷王大驚,不敢置信道:“鄒家礦場上的事,是因為王岩才揭露的?”
燕駙馬嘲諷道:“那哪能知道呢?畢竟我又沒有在礦場上。”
“還有,如果真是王岩揭露的,以你們和鄒家的關係,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何止是算啊,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懷王受不了這個打擊,一把抽出侍衛的佩劍,直接就削掉杜萬一隻胳膊!
杜萬被劇痛包裹,歇斯底裡地痛呼。
懷王妃也被那濺出的鮮血嚇到顫抖。
懷王長劍直指杜萬,毫無半點耐性地問道:“說,究竟是誰指使你的?”
“我隻給你一次機會,你若不說清楚,本王立馬讓你死!”
話音剛落,杜管事跑進來,一把抱著兒子,驚恐地道:“王爺饒命,我說,是您的嶽父,是他找我兒子去辦事的。”
“什麼?你胡說,我爹不可能害我們!”徐月芙接受不了這個結果,大聲地嗬斥。
杜管事冷笑道:“王妃,您就彆天真了。老爺還說了,如果出了事就推懷王出來,冷巢可不敢找懷王的麻煩。”
“可他沒有想到,鄒家的礦場上能出這麼大的事,他怕急了,要毛六來滅我兒子的口。”
“什麼?”徐月芙眼前一黑,踉蹌著摔倒在地。
懷王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用長劍指著杜管事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杜管事舉起手來發誓:“這是我親耳聽見的,如果有一個字的謊話, 就叫我們父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話音剛落,隻聽懷王高喊一聲:“徐寧!”隨即便提劍衝了出去!
太子妃看見這一幕,魂都快嚇沒了,連忙起身快步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