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韻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聽見她出聲了,直接往那嘴上踹。
一邊踹上去來回碾壓,一邊大聲地罵道:“你什麼你?”
“重男輕女的狗屎玩意,有本事你自己去救啊,你不是很能耐嗎?”
“直接往皇上麵前一跪,說鄒家的錢都是你收的和懷王無關,懷王隻是因為孝道替你頂罪,這麼簡單的辦法還用我教你?”
“還是說,你根本什麼都知道,卻貪生怕死不想去。那你出宮來鬨什麼?你找公主發什麼瘋?難不成你想讓公主去替懷王頂罪?”
“我呸!真是好惡毒的用心,公主就不是人了,公主就不是你的孩子了,你怎麼想出這麼損的招數,你還是人嗎?”
秦韻說完,狠狠地朝著田更衣的嘴臉跺了兩腳,直到看見她流血了,眼睛裡的恨意積盛到最濃烈的地步,便驟然放開。
這一瞬,田更衣憋了一肚子的氣,什麼體麵,什麼隱忍,什麼算計通通都忘了。她隻有滿心的憤懣和恨意需要宣泄!
隻見她開口就痛罵道:“我呸!老賊婆,我是想找我的女兒頂罪,那又關你什麼事,要你來多嘴?”
“你不就是仗著當年救過皇上,一直挾恩圖報。不僅讓皇上為你屢次破例,甚至於不惜整出個什麼祥瑞來替你王家脫罪,在我麵前,你傲氣什麼?”
秦韻環抱雙臂,一臉得意道:“我傲氣什麼?我王家的罪是莫須有的,是被人栽贓陷害的,現在已經翻案了!”
“可你的兒子卻是實打實包庇鄒家,收了鄒家的賄賂銀子。作為一個王爺,他罔顧人命,做為一個兒子,他有負皇上教導,作為臣子,他失德不忠。”
“這樣的人,他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值得惋惜的?”
田更衣聞言,暴怒道:“你胡說!”
“我兒子是被人陷害的,是鄒家要害他,是鄒家包藏禍心!”
秦韻譏笑道:“陷害?他要不伸手,鄒家的銀子能進東宮?他一拿就是五六年,而且還在鄒啟死後按月拿,他不死誰死?”
田更衣聞言,一邊奮力在地上掙紮,一邊嘶吼道:“不是這樣的,鄒家的銀子沒有明確交到他的手裡,是有人代收!”
“隻要找到那個人,我就能替他脫罪了!”
秦韻聞言,直接嘲諷道:“你該不會想說,是公主和駙馬代收的吧?”
“田更衣,你那腦子裡裝屎的就出去倒一倒,彆在這裡惡心我們了。”
“燕家是什麼出身?燕正是什麼為人?公主再敗家有燕家兜底,她會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