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敬王爺親自帶來的,你真的不去聽?”
“懷王都過去了。”
王茂道:“給他留點臉麵吧。”
“他們一家人的事,咱們摻和什麼?”
“不如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估計更感興趣。”
陸尚眼睛都亮了,王茂是什麼人?人精一個。
他都覺得有興趣的事,那肯定就是大事了。
“快說!”
王茂看了看周圍,沒有見什麼可疑的人,壓低聲音道:“徐寧開始物色押送軍糧的人了。”
“為此不惜賣了一個大人情給高策,他想把四川參軍鬱子墨調回京城。”
“這個鬱子墨是陝甘總督鬱鴻振的侄兒。”
“叔侄倆一個鼻孔出氣的。”
陸尚疑惑道:“這並沒有什麼不妥啊?以往押送軍糧都找信得過的屬下。”
“往邊關的軍糧要從鬱鴻振手裡送出去,找他侄兒送,朝臣們都會讚同。”
“反正出了事都是他們鬱家的,殺一個和殺兩個,肯定是殺兩個嚴重啊。”
王茂道:“懷王是起不來了,他就算另外找靠山也不至於找到邊關去吧?”
“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他在這個時候跟高策服軟?”
“借高策的手就能撇清他自己了,要不是高策吩咐郭永長去辦,郭永長找程恩,程恩找我,有誰知道他從中做了手腳?”
陸尚察覺有貓膩,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隻是覺得王茂真是個混跡官場的好手,什麼時候和程恩關係這麼好了?
他想了想,問道:“可他做這手腳有什麼意義呢?”
王茂道:“誰知道呢?”
“先記下來,說不定以後能首尾呼應。”
陸尚:“......”?!還記了什麼,沒有記他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