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策眼眸一亮,連忙看向管家。
管家苦笑道:“夫人把她的心腹都帶走了,剩下昨天搬運的小廝,雖然有十幾箱東西,但楊嬤嬤說是拿去當的。”
“而且夫人那時已經坐轎子走了。”
“所以奴才沒有看見,是夫人帶走了那些東西。”
高策憤然道:“肯定都帶去王家了。”
“她這是求太夫人保她呢。”
“夫妻一場,幾十年了她都不信任我,簡直過分!”
“管家,立即帶人去追夫人,她去濟南,應該會住驛站。”
管家立即去叫人。
彭桓看傻了眼,問道:“徐夫人出京了,什麼時候?”
高敏口無遮攔道:“她豈止是出京了,她還攜款私逃,把我們高家都搬空了!”
高策嗬斥道:“閉嘴,她是你母親,不許胡說!”
高敏怒道:“難道不是嗎?爹為什麼要維護她,她分明是把錢財都搬去王家了,讓王家幫她保管!”
“她沒有兒子,就是擔心爹會挪用她的錢,她也太自私了!”
“爹說她是我母親,可我看她根本沒有把我當女兒,我連王家小姐都不如呢!”
高策臉色陰沉,目光十分可怖。
彭桓見狀,目光轉了轉,隨即說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高大人,您要不去見見王爺,請王爺幫忙出出主意?”
“據我所知,徐夫人的確是搬了不少東西去王家。”
高策攥緊拳頭,內心被一陣陣涼水潑過,十分複雜。
妻子是在求自保!
但她千不該萬不該,去找王家。
而且還拿了那麼多值錢的東西過去。
她可以走,但東西要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