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紅著臉搖頭道:“沒有什麼?”
他隻是在想,祖父要給王茂做媒,最開始說的對象是他的堂妹。
此番婚事若是能成,他們姚家也算是攀上高枝了。
但他很清楚,祖父要的不是這個,而是坦坦蕩蕩的結交。
因此不惜以姚家女的婚事作為媒介,也隻是希望能夠成全王茂和田清濘而已。
看著仿佛置身事外的王茂,他身上有一種讓人覺得踏實的穩重感,即便知道他沒有做什麼,也不敢小瞧。
總覺得他是什麼都知道的,隻是沒有宣之於口。
回寧遠堂的路上。
王茂對秦韻道:“寧王已經上鉤了,他死死咬住了魏華。”
“今天還讓寧王妃宴請了慎郡王妃,看樣子是準備從慎郡王妃的身上突破。”
“皇長孫的滿月宴,將會是一場殺人不見血的權利鬥爭。”
秦韻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且等他鏟平路上的荊棘,我們再行動作。”
王茂點了點頭道:“兒子明白了。”
......
轉眼,到了四月。
王承、王林、王霽迎來了第二場府試。
這一場是童生試,考中了,便是童生了。
接下來就等著八月份的院試,考中者既是秀才,可以參加來年的秋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