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這個時候媽媽才知道,爸爸說他要離開很久很久,原來是來執行臥底任務了。
爸爸一走就是三年,沒想到再次相見,看到的竟然是爸爸的屍體。
作為烈士家屬,爸爸以前的同事不可能不管我和媽媽,可那個時候彪哥的弟弟為了逃避死刑,想要以自殺的方式躲入醫院,趁機逃走。
可是他下手沒個輕重,居然真的把自己給送走了。
無奈一下,爸爸的同事們隻能找一個假的來代替,先把我和媽媽救出來再說,可在半路上彪哥的人發現了,就對我和媽媽動了手。
媽媽緊緊地保護著我,被彪哥當場殺害,我的後腰處也留下了一道疤。
童年的記憶被再次掀起,彪哥竟然在這裡?
這一瞬間我突然就不想求救了,我想抓住這個人販子頭目,是他害得我沒了爸媽。
如果沒有他,前世我就不會過得那麼可憐,今生也不會沒有父母的照應了。
想到這裡滔天的恨意湧入胸腔,我開始拚命掙紮,但當手腕處傳來劇痛後,我突然又清醒了。
現在的我能做什麼呢?就算真的見到了彪哥,我一不能殺了他,二不能把他捉拿歸案。
我是爸爸的孩子,是他生命的延續,我絕對不能就此止步。
清醒過來後,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直到綁架我的幾個人來到我麵前。
“還真是細皮嫩/肉啊,就這樣的貨色,賣出去肯定能掙不少錢。”
我麵前的是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兩個人長得有些像,可能是雙胞胎兄弟。
“錢掙的再多我們又拿不了多少,彪哥已經說了,賺到的錢三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