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有一直幫著警察,哪怕到了最後一刻鐘他告訴我他是個條子,他還願意跟著我的話,我都不會對他怎樣。”
“或者說在我對他下手的時候,他但凡向我道一句錯了,我都不會動他!”
聽到彪哥說出這樣的話,我更加佩服當時爸爸心中的信仰,那一刻我不知道爸爸麵臨著多少機會,又麵臨著多少誘惑,可是為了心中心一樣,他硬是咬著牙挺到了最後一刻。
“這才是我的爸爸呀,如果我爸爸從一開始就是個軟骨頭,從一開始就是個兩頭草,你還會這麼看得起我爸爸嗎?”
彪哥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因為林初白來了。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林初白是被他們綁著進來的,林初白被五花大綁,頭上戴著黑布套子,情況還不如我呢,好像還挨了打。
底下的人把他抬過來,還順便向彪哥彙報了一句。
“彪哥,這家夥被條子跟上了,要不是我們發現的快,恐怕這裡就要暴露了。”
彪哥氣的咬牙切齒,咒罵了一句:“蠢貨!”
彪哥罵完底下的人,立刻摘下了他頭上的黑布套,我猜的沒錯,林初白一直弓著腰,他的確是挨打了,臉上還鼻青臉腫的。
“林初白你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嗎?人家布了那麼大一個局,你是傻的嗎?”
林初白似乎是在黑暗中待的時間太長,突然被摘下頭上的黑布套子,眼睛還有些不太適應,緊緊的閉上了眼,聽到彪哥的話後才緩緩睜開。
“我錯了,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