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這個過程瘋狂逃竄一路來到了地下室,地下室裡也存放著大量白煙,等著他們逐步靠近後,我將白磷直接拿了出來。
他們嘗試開地下室的門,眼瞧著被我從裡麵反鎖,外麵的人氣急敗壞,我聽得出來這聲音是刀疤的。
“媽的,這個臭女人竟敢耍我們!”
說話間,他舉槍打在了門鎖上,門鎖很快被打壞,然而門一開,濃烈的白煙直衝出去。
刀疤被灌了滿嘴的煙嗆的治咳嗽,但是白煙總有被散完的時候,我也並不是想借助這些東西就逃出去,我隻是在拖延時間,等待警方能夠衝得進來。
然而他們並不想等白煙完全散去,手試探著進入地下室,而我早就送來了一套防護服。
等他們摸下來的時候,我順起旁邊的木棍往他們脖子上敲。
這個木棍形似棒球棍,是我早就已經找好的,之所以打脖子,是因為隻有這個地方,才能讓他們瞬間麻痹暈倒。
拿不到他們那些能讓人一聞就暈厥的藥物,就隻能使用最原始的辦法。
隻可惜這一招對付其他人沒問題,對付刀疤就略差一點,刀疤到底是懂點本事的,我棍子扔過去的時候,竟然被他一把抓在了手裡。
“媽的你這個臭娘們,你想乾什麼?還想殺了老子嗎?彆動,不然老子給你開個瓢!”
威脅我的時候他用槍頂在我的腦袋上,被迫停止了動作,然而這並不是意味著我就要乖乖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