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他的身後,推著他離開地下室,此刻他就是我的盾牌。
然而彪哥見我們這邊半天沒動靜,也趕了過來,見此情形忍不住發出了笑聲。
“好啊,不愧是他的女兒,永遠不會心甘情願的投靠我,也永遠不會坐以待斃,哪怕到了最後一刻,你想的永遠都是怎麼殺了我!”
我躲在刀疤的身後,刀疤一瘸一拐的捂著自己的腿,眼睛還有些睜不開,隻能憑借著聲音來的方向衝著對方大喊。
“彪哥,彆管我,乾掉這娘們!”
他可能是想展現一下自己的英勇就義,然而彪哥卻聽從了他的話,舉槍直接打在了他的心口上。
刀疤的身體突然一僵,那枚子彈甚至打穿了他的胸腔,要不是我躲得快,恐怕連我的命都要沒了。
反應過來彪哥舍棄了刀疤,我推開刀疤,衝著他們扔出了一把白磷和鎂的混合物。
白煙白光閃的他們看不清楚人,我轉頭就開始跑一天的時間,我將這裡的地形記了個大概,此刻逃跑也根本不費力,彪哥不死心帶著人衝我追了過來。
我帶走了刀疤的槍,臨走的時候還順了子彈和刀,我在這個地方東躲西/藏,甚至還找到了一套他們這裡的衣服。
在與他們的人打了個對麵時,我果斷開槍殺掉對方。
我沒有殺過人,但此刻已經容不得我選擇,我也沒有害怕的時間。
我換上了對方的衣服,又用刀割掉自己的長頭發,鑽到幾具屍體下麵抹了一身的血,就地趴下。
我不知道這樣能不能掩飾過去,但現在我已經窮途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