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不等邵溫白和沈時宴開口,江易淮大步走來,接過繳費單據。
沈時宴眉頭緊得能夾死蚊子:“你不去哄女朋友,來這兒湊什麼熱鬨?”
江易淮冷笑:“誰規定我不能來?”
沈時宴:“雨眠醒來,應該也不想看到你吧?”
江易淮:“說得她很想看到你一樣。”
“沈時宴,你能不能彆老跟我作對?有意思嗎?”
“江易淮,你能不能彆像蒼蠅一樣圍著她轉啊轉,挺沒意思的。”
“......”
兩個男人在走廊上你爭我吵的時候,邵溫白已經推門進去病房,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女人,忍不住歎了口氣。
半晌,俯身在她耳邊輕輕說——
“抱歉,我來晚了。以後不會了。”
蘇雨眠睫毛顫了顫。
......
走廊上,兩個瘋男人還沒吵完。
醫生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算了,晚點再交也行,你們彆在這兒吵啊,外麵去,寬敞,還能讓更多人聽到。”
江易淮:“......”
沈時宴:“......”
最後是邵溫白用蘇雨眠自己的手機交了住院費。
沈時宴:“你乾嘛?”
江易淮:“缺錢直說,我有。”
邵溫白默然,原本不打算解釋的,但這兩人跟兩頭壯碩的野熊一樣擋在麵前,他還是簡單說了兩句——
“這是雨眠的意思,她不缺錢,也不想欠人情。”
“就算你們現在付了,後麵等她醒過來也還是會還給你們,既然如此,又何必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