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從前,你們跟江易淮一起出去花天酒地,尋歡作樂,也沒見你給眠眠提個醒啊?或是阻止一下江易淮,勸他早點回家?有嗎?有嗎?你有嗎?”
“我——我那是識時務,懂不懂?感情這個東西,是人家兩口子之間的事兒,我一個外人瞎摻和算什麼?”
“再說,我也要勸得動才行啊!就江易淮那狗脾氣,我勸他?可拉倒吧!”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不同。
顧弈洲覺得,人家兩個人的事,他是旁觀者,不該參與。
無論他和江易淮、蘇雨眠的交情多好,關係多密切,都不該。
邵雨薇知道,他就是明哲保身,不想冒風險得罪人。
也怕真的插手了,落得個裡外不是人的下場。
但真正的朋友,不是這樣的。
即使被誤解,被質疑,也不會裝聾作啞,眼睜睜看著對方往火坑裡跳,或是在火坑裡掙紮,生不如死。
邵雨薇冷笑一聲,“你們男人,都是壞東西。”
顧弈洲:???
不是......這關他什麼事啊!
不過,蘇雨眠居然跟伊家是這種關係,著實讓他震驚了一把。
這會兒江易淮應該臉都要笑爛了吧?
台上,老爺子和老太太說完感謝的話後,突然拉住宜敏,麵向眾人說了句——
“從今往後,阿敏就是我們伊家唯一的女兒,請各位多多照看,我們老兩口在此感激不儘。”
此話一出,現場瞬間靜默。
空氣仿佛也停止流動。
唯一的女兒?
什麼意思?
伊家不是有兩個女兒嗎?
眾所周知,大女兒伊念可是嫁給了京都數一數二的豪門沈家。
怎、怎麼突然之間就不被承認了?
沈時宴先是一愣,接著狐疑的目光投向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