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心裡也是著急,想著過去能不能幫忙作證。
張菁菁倒是一點都不怕,不過都是些小場麵,什麼學校宿舍霸淩,對她來說都是小孩子玩的把戲。
彆說她現在也有後台,就算沒有,她也不怕,現在是法治社會,誰能隻手遮天?
到了辦公室一看,果然葛貝貝跟葛母也在場,旁邊還站著一個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人,這個應該就是葛母的關係,也是他們學校的教導處主任。
導員臉色不太好看,他已經跟主任解釋過了,這主任認識葛家,自然是向著葛貝貝。
“張菁菁同學,你昨天的所作所為太過偏激,就算葛貝貝同學有錯在先,你也不應該做出那種行為,有什麼事情商量著不能解決?鑒於你們之間有矛盾,我們商量了一下,直接把你調到四樓的宿舍,分開住,以免以後會產生更多的矛盾。”
這教導處主任話說的好聽,但意思就是排擠張菁菁,讓她一個人去四樓住,那就是脫離集體。
張菁菁聽了也是覺得無語,這主任倒是挺厲害的,也沒明著違規操作,追究起來也就是調換個宿舍,你能說人家什麼?
可她現在懷著孕,爬個二樓還可以,讓她爬四樓,每天不得累死,再說了,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可就後果嚴重了。
可最大的問題是葛貝貝有錯在先,憑什麼把她調走?
再說四樓單獨一個宿舍給她住,說的好聽點,那是單間,說不好聽點兒,一個人晚上都不敢睡覺。
本來就是個姑娘家,自己單獨住一個宿舍,晚上怕是害怕。
“主任,既然是葛貝貝有錯在,為什麼不把她調走?我在宿舍住的好好的,跟大家相處也很和諧,我不想去四樓,可以把葛貝貝同學調到四樓,既然她瞧不起農民,覺得在農村的同學都是泥腿子,那就她自己一個人住一個宿舍,這樣也不會有人礙她的眼。”
聽到張菁菁這麼說,葛貝貝多少也有些心慌,背地裡這麼說說也就說了,放到明麵上實在不好聽。
這年頭貧農都是被表揚的,成分極好,要是傳出去,總歸是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