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些日子,我再給你把把脈,調下藥。”
賢王妃說:“弟妹,雖說是隻來了一點,我感覺渾身輕鬆了不少,以前總是疲乏,煩躁。”
花流螢說:“閒經就是這樣的,還伴有耳鳴,眼花,腹部下墜等症狀。”
“放心吧,調理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估計這幾次不是很正常,半年以後應該就差不多了。”
賢王妃避子子藥吃的年代太久,已經好幾年沒來葵水了,這次是藥物起了作用,以後還得慢慢用藥,調理身體,自然形成。
賢王妃非常高興,走路都輕盈了,臉上都有了點紅色。
話也多了起來:“弟妹,還記得我妹妹吧,就是上次我帶來太子府的的,她看上了六弟手下的一個武官,就是那個姓劉的,那天喝了酒,隻知道傻笑的。”
“我爹托人去說媒,就成了。”
“真的呀?”花流繭很高興:“天下姻緣一線牽,看來這根線牽對了。”
她那天就就看出文小姐一直偷偷的看男席。
“那請誰說的媒呢?”
該不會是太子三公之一的高太公吧,他是最得高望重的人。
賢王妃笑道:“是高太公!”
“我猜也是。”
妯娌兩個手挽手,說說笑笑的。
後麵君淩雲兄弟並排而行。
君淩歡看著走在前麵的兩個女人,說:“六弟,你不應該把弟妹牽扯進來,她很單純。”
單純!
君淩雲扯了扯嘴角。
太子妃隻是看起來單純的像個孩子,其實根本不單純。
識時務顧大局,他費了很大勁,才研究出來的兵策,都能看得懂。
君淩歡又說:“你要對她好,她的祖父父親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她又給你我兄弟二人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