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點了點頭,“那你領導有沒有單獨找你問過什麼?”
王飛仔細回憶了一下,“他說前幾天接過你領導的一個電話,你要來咱們所裡交流探討,他就向我打聽了許多關於你的事。”
“具體問些什麼?”
“就問咱們之前的關係啊,也問了沈教授。”
陸硯垂眸思忖,修長的指節點著桌麵,“他有沒有特彆感興趣我和沈教授之間的關係?”
“有!有!有!他還說了一句,沈教授很偏心,除了把女兒留給你,指不定還留了彆的東西。”
“彆的東西?”
王飛點了點頭,“他問我有沒有見過沈教授有一本藍色的硬殼筆記本。”
陸硯心裡咯噔一下,果然如此。
可麵上波瀾不驚,“那你有見過沈教授的這本筆記本嗎?”
王飛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我連清宜都沒見過兩回,怎麼可能見過沈教授的筆記本?”
陸硯睨了他一眼。
王飛連忙解釋,“我對清宜沒想法。”
“好了,你要是沒有其它問題了,趕緊去睡吧!”陸硯開口。
兩人起身,見陸硯不動,“你不去?”
陸硯抬腕看表,淩晨四點半,“我等會要打電話。”
周寒勸道,“有什麼重要的電話非得等著一大早打,都熬了一夜了,趕緊休息。”
陸硯沒理他。
周寒見說不動,拉著王飛一起去另一個房間去睡覺。
書房的門關上,陸硯以手支顱,合眼假寐。
不知過了多久,陸硯終於睜眼,抬腕看表,剛好五點半,他拿起電話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