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回來,休息一下,等彩晴回來做。”她想昨天他肯定沒有睡好。
陸硯沒動,沈清宜瞪了他一眼,“快去。”
說著把他的衣服收起,掛到櫃子裡,回頭就看到陸硯閉著眼睛乖乖地躺在床上。
沈清宜的唇角彎起,轉身出門,把門帶上。
到了樓下,把陸硯的行李收拾妥當,換回來的衣服塞了一個包包,她一件一件地倒出來。
毛巾爛了又沒換,牙刷飛毛也被他收回來了。
沈清宜實在沒辦法想象這麼清潤的一個男人,在那邊到底活得有多糙。
她把他的內褲、襪子、毛巾和牙刷統統扔掉了,替他全部換新。
陸彩晴做完生意回來,就看到院子裡掛了一繩男人的衣服,“二嫂,二哥在那邊沒有專人洗衣服麼?”
沈清宜笑,“我估計他有時候都懶得叫人。”
陸硯確實是這樣,衣服換完了才會叫小柳,穿在身上隻要沒有味道都不會換。
“二哥呢。”
“在睡。”
“他昨晚是怎麼進屋的,我怎麼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沈清宜猶豫了一下,“我去開的門。”
上次半夜回家,翻牆撬門,這次自己開鎖,說出去真怕人有什麼誤會。
陸彩晴笑笑,“其實你不給他開也能進,小時候我媽不給他飯吃,出門時還故意把門鎖上,等人走了他自己把門拆了進去找吃的,吃完又裝上。
那時他才五年級而已。”
沈清宜:!!!
原來這習慣是打小養成的,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陸彩晴做完飯,沈清宜上樓喊陸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