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見丈夫的情緒突然低落,伸手環著他的腰問道:“你怎麼了?不高興?”
陸硯輕撫了一下她的發頂,“我很高興,就是一想到你小時候寫的字竟然那麼醜我就覺得傷感。”
沈清宜聽到這句,驚訝地抬頭,“你怎麼知道?”
她小時候的字確實寫得醜,但初中過後就沒人記得了,更何況是到了高中才認識的陸硯。
陸硯放開她,“等我一下。”
說完轉身出門。
沈清宜看著丈夫突然轉身的背影疑惑,等她想出去問兩句時,就看到陸硯手上拿了個信封遞到她麵前,“看看。”
沈清宜接過信封打開,久違的記憶重新出現在好腦海中,她看著這封信,又看了看陸硯,突然明白了。
原來她當初捐助的是自己未來的丈夫,一種從未有過的慶幸感從心底油然而生,可一看這字,確實有些醜。
但她不太想承認:“也沒有很醜,小學生的字都差不多。”
說完之後又好奇陸硯是怎麼發現的,“你怎麼知道這是我的寫的?”
陸硯笑了,沒想到妻子還挺愛麵子的,不再逗她,解釋道:“那次我回來,你被陳憶南救走,我失魂落魄地不知道去哪裡找你,不知不覺就去了老房子,無意間看到了你抄的歌詞本。”
沈清一抬頭就看到陸硯有些發紅的鼻尖,走到他麵前,笑道:“你這是感動了嗎?”
要是哭一哭就好了,上次看到婆婆那梨花帶雨地流淚,實在是好看。
陸硯抑製住發脹的胸口,唇角勾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