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磊手上夾著一根煙,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而陸承平正被兩個打手用麻繩綁著,坐在椅子上。
範磊想等一拿到錢,他就讓人把這三個人綁在一起在這裡自生自滅,然後去找接應的人,馬上離開這裡。
等人找到他們,他們已經離開了京都甚至境內。
當他看到陸硯時,吃了一驚,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陸硯......”
聽到陸硯的名字,陸承平的眼睛立即清醒,當他看到兩個熟悉的人時,激動大喊道:“爸,陸硯。”
陸文啟本來對這個蠢貨兒子一肚子氣,想著如果有命活著回去,一定不會再輕饒他,可此時看到他的臉上淤青一片,嘴角腫得老高,身上的衣服也破了,頭發更是亂糟糟,一下子就心軟了,隻是恨恨地罵了一句,“混賬東西”
陸硯看了陸承平一眼,目光落在範磊身上,語氣淡淡,“放了陸承平。”
範磊起身走近,語氣輕蔑,“陸硯,看在咱們同學一場的份上,我勸你彆多管閒事。”
陸硯冷笑了聲,“如果我要管呢?”
“你可知道,陸文啟父子十年前就找到你了,看著沈懷山遇難,沈清宜挺著肚子被趕出你的房子,他們都是冷眼旁觀......”
“範磊,你給我閉嘴。”陸承平心跳了嗓子眼,急忙打斷他。
範磊嗬嗬一笑,看向陸承平,“怎麼,怕了?你和你爹有膽做怎麼就沒膽認?現在眼巴巴地盼著彆人來救你,真是個慫貨玩意。”
訓完陸承平,範磊又看向陸硯,“而且陸文啟為了防止蔣家兄弟乾涉,對蔣正天同樣袖手旁觀,取消陸承芝與蔣城原本訂下的婚期,就是為了激化兩家矛盾,讓他們彆多管閒事。”
陸文啟隻覺手腳冰涼,陸硯如果轉頭就走或是落井下石,他們父子就糟了,不過這都是報應。
陸承平看不清楚陸硯臉上的表情,隻覺得完了,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