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現在叫承芝沒有彆的意思,和叫承美和承平差不多。”
他不想瞞她,怕她以後從彆人的嘴裡聽到多想。
蔚安垂下眼,“真羨慕。”
蔣城笑,“你小時候也有朋友吧,可以說給我聽聽,讓我羨慕羨慕。”
蔚安抬頭看著笑得一臉和煦的男人,想了想,“小時候我的角色就是陸承芝,但我沒有保姆,也沒有你,我要一個人帶弟弟和妹妹。”
蔣城把她摟在懷裡,“那你現在不就有了嗎?”
蔚安從他懷裡掙紮出來,“蔣城你能再講講你和陸承芝的過去嗎?我想多了解了解她。”
蔣城問,“為什麼?”
“因為我從第一眼見到她,覺得她漂亮、高傲、家世好、學曆高,還有一份特彆體麵的工作,而且是你的未婚妻,覺得老天還真是不公平。
但你剛剛說她從小也要帶弟弟妹妹,應該也是不容易的。”
蔣城看著她,認真地回複道:“沒有人是容易的,很多東西並不是家世和金錢就能完全解決的,例如學識、見解和眼光。
金錢和家世可以是助力,但不是一切。
承芝有今天也是她努力換來的。
小時候,陸大伯每天都忙得不見人影,家裡的大事小事都是她,有一次停電,承平推倒了桌上的煤燈,房子起火,房梁上的柱子燒關了不停地往下掉,家裡的下人沒人敢進去。
我們父子趕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她赤著腳,背著承平衝出來,手背上,頭發起火,臉上烏黑一片,手上腳上全部起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