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陸承平額頭上青筋直冒。
“我沒什麼意思,如果你繼續這樣,承芝好了即便是出國也放不下。”
陳憶南眼看著兩人又要乾起來,把陸承平拉開,對蔣城說道:“回去吧,不過你得做個心理準備,我不是萬能的。”
蔣城看了一眼陸承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陸承平看著他乾淨利落的背影又狠罵了一句,“狼心狗肺的家夥,他怎麼能這麼無情啊。”
在陳憶南的記憶裡,陸家小少爺在哪裡都被人捧在手裡,第一次見他哭得這麼傷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彆哭了,我有辦法治。”
“那你剛才?”
“我和你一樣,就想他引起重視,彆隻知道一味地包容他那個蔣夫人了,回去讓他教訓一頓。”說完之後又歎了口氣,“不過就蔣大哥那個脾氣,未必能發火教訓蔣夫人。”
蔣城到家時,已經淩晨兩點,蔣老夫人和蔣榮以及蔚安都在大廳等他。
“承芝怎麼樣?”蔣老夫人關切地問道。
蔣城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情況不容樂觀,發著高燒,一直沒醒。”
說完就回了書房,蔚安跟著過去,被蔣老夫人喊住,“彆去。”
她兒子現在一定比死還難受。
蔚安受不了蔣城的無視,不理會婆婆的勸阻,直接跟著蔣城進了書房。
“我也被貓抓過,清水洗一洗,塗點藥膏就沒事了,會不會醫生診斷錯了。”
蔣城看了蔚安一眼,語氣溫和,“我也希望錯了,如果錯了,那我們的日子就繼續過下去,如果她死了,我的命還給你。”
蔚安聽到這句話,不可置信地看著丈夫,語氣尖銳,“你說什麼?”
“我說,如果她死了,我的命就還給你。”蔣城看著她又平靜地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