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話他不敢說,否則陸硯有一百八十種方法讓他不得安生。
陸硯在麵前坐下,“有什麼醫治的方法。”
陳憶南手上的筆放下,“估計無解。”
“我爸你都能治,你居然說蔣大哥無解?”陸硯一臉探究地看著他。
陳憶南知道機會來了,放下手上的筆,“心病還得心藥醫,這種玄妙的藥方你讓我去哪找?”
陸硯長指點著桌麵,“心藥?我承芝姐?”
剛剛清宜說過,所以他能猜到。
“嗯。”
陸硯想了一下,“蔣大哥的事鬨得這麼大,離婚也是板上釘釘的事,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再等幾個月也沒什麼。”
陳憶南微挑了一下眉頭,“蔣大可是個道德感很高的人,經曆了這麼多事,怕是不想再讓承芝姐跟著他委屈。”
“承芝姐委不委屈又不是他說了算,再說人生本來就是遇到困難解決困難,像他這種人,遇山開路,遇水搭橋才是常態。”陸硯對蔣城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陳憶南看了一眼陸硯的表情,“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一個能輕易搞定華生、華伯伯還有他自己的人,那麼搞定蔣大哥應該也不是問題。
陸硯看著他,下巴微揚,“看來你和蔣家的關係真不錯。”
陳憶南被陸硯看出來在套路他替蔣大哥出手,有些不自在地說道:“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這活你必須得接了。”
陸硯笑,“你就這麼信任我?”
“華生、華伯伯你都能搞定,蔣大哥也肯定能行。”包括他自己當初也被陸硯拿捏得死死的。
陸硯笑了,起身,“我去看看我爸。”
陳憶南拉住他,“那你到底有沒有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