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失而複得的幸福感,突然讓他的心底滋生出一股不理智的貪念。
他要她永遠這樣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陸承芝似有所感,一抬頭就看到老板將另外一碗麵送到了他的麵前。
蔣城禮貌地接過,“謝謝。”
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是陸承芝一個人的幻覺,她在心裡自嘲地笑了一聲,陸承芝啊陸承芝,你可真是瘋了......
蔣城吃麵的速度很快,他上前結完賬,繼續坐回來等陸承芝,“慢點,不著急。”
陸承芝不想和他說話,低頭喝湯。
等她把麵吃完,又去隔壁的包子鋪買了幾個包子準備留在路上吃。
一路上,她也沒有和蔣城開口說過一句話。
而蔣城就一直跟在她後麵。
到了賓館的房間,陸承芝把東西收好,正準備出門,手上的箱子就被蔣城拿走了。
“走吧。”蔣城說。
這次他依然走到後麵。
就像小時候一樣,他和她,並排時他會走在馬路的外麵,列隊時,他會走在她後麵。
他永遠習慣性地將她拉入自認為的安全範圍內。
習慣到根本不需要思考。
兩人各自上了車,蔣城的車始終跟在陸承芝後麵保持著一段距離。
兩天一夜,終於到了京都。
陸承芝的車停在門口出來,就看到蔣城的車調了一個頭,朝著他平時上班的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