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應該是周寒,陸硯可不是什麼坐以待斃的性子。
一到病房,果真如此,周寒和陸承芝並排而坐,一副宣示主權的模樣,那可不就是陸硯的風格?
他上前兩步,衝著周寒笑了笑,“周總。”
他和周寒雖然都是第一次見麵,但都一眼猜中了對方的身份,周寒禮貌地起身,和他握手,“陳醫生,蔣大哥的情況怎麼樣?”
陳憶南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回握著他,“很難說,他這種情況可大可小。”
周寒笑笑,“陳醫生可是京都有名的醫界天才,有你的關照,我相信蔣司令不會有大礙。”
說完之後,又給陸承芝一個安慰的眼神,“所以承芝姐不用太擔心。”
陳憶南低笑了一聲,“我是醫生,不是菩薩,你這麼說話,讓我壓力很大。”
周寒微挑了一下眉頭,“那就儘力而為,如果實在不行,咱們也可以請國外的專家。”
陸承芝開口道:“陳醫生是留過學回來的,即便是在國外,他也是很厲害的存在。”
周寒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所以,陳醫生隻是謙虛了,現在很晚了,蔣司令也需要休息,我送你回去。”
陸承芝看了一眼蔣城,見他沒什麼心情說話,有些不舍,但周寒是他未婚夫的身份,他這麼遠趕過來,也沒有責備她因為另一個男人拋下自己,還很貼心地安慰。
最後對蔣城說道:“蔣城哥,我明天過來看你。”
“嗯。”蔣城溫聲應下。
他看著周寒的背影,唇角微勾,閉著眼睛躺下。
陳憶南把病房門關上,坐到蔣城的身邊,“周寒隻是帶走了承芝姐的人,而蔣大哥把承姐的心留下了,隻要承芝姐不願意,陸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