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氣什麼了?”王誌方對這種直性子老頭心累,“你在這個位置真是白混了這麼多年?”
“怎麼就白混了,我可是腥風血雨,堂堂正正坐到這個位置了,哪像你?”
華慶國想到自己還在求人,沒有把話說完。
王誌方咬了咬牙,“我本來想給你指條路的,你現在這個態度,我可就難辦了。”
聽到指路,華慶國連忙說道:“行!行!行,我錯了,趕緊給我指條路。”
“你不是和清宜關係不錯嗎?又是唱曲又是聊天的,給她打。”
華慶國皺了皺眉,“你堂堂一個院長,怎麼能把一個女同誌拉進來擔這種事?”
“你以為我不想在陸硯麵前行使做領導的權利嗎?清宜懷孕了,他得陪著,清宜不鬆口,你覺得他會走?上一次懷安安錯過了四年,這次我再給逼急了,他能給我反了。”
華慶國想到陸硯那一身反骨,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確實難搞,但偏偏合作過一次就能讓人喜歡上,就像王參謀長那樣,他現在是深有體會。
華慶國向王院長要了陸硯家的電話,臨掛電話前,王誌方又交代,“你要打,可彆拖到陸硯下班的時間打。”
華慶國掛了電話立即給沈清宜撥打了一個電話,沈清宜聽到華慶國的聲音相當驚訝,“華伯伯,您最近的身體恢複得怎麼樣了?”
“挺好。”這一句挺好乾脆利落,要是王誌方那一定會茶裡茶氣地先賣個慘。
華慶國一身正氣地說完,又開門見山地交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清宜啊,我知道你懷孕了,但這件事對咱們這邊來說十分重要,能不能委屈你幾天?”
沈清宜明白了,“其實我沒有什麼好委屈的,陸硯除了陪我,隔天晚上還要去醫院給我公公守夜。”
華慶國笑道:“不礙事,華風現在在蔣城那邊做交流學習,讓他下班去替陸硯,而且他身手好,還能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