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華方見她不老實,對準布架就是狠狠一拳,原本列在架子上的布匹七零八落地滾在了地上。
那老板娘慌了,“姑娘,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再動手啊,你要這樣我可就報警了。”
哪有這樣做女人的,粗魯又不堪,能動手絕不張嘴,原本準備了那麼多話都派不上用場了。
楊華方見她瑟縮了一下,又是一拳,這一拳更狠,布架倒了一片,這才開口,“你去報警,損失我陪,但......”
她走近老板娘,一把抓住她領口的衣服,往前一帶,語氣森寒,“但是你都要讓我進警局了,陪少了我不樂意。”
反正她老板有的是錢。
說著另一隻手又狠狠地捶在了櫃台上,櫃台‘吱呀’一聲,斷裂開來。
裡麵的扣子針線撒了一地。
那老板娘頓時臉都白了,她這是招惹了什麼人呐,真不該為了一千塊錢搞這種事。
看著楊華方逼近的臉,她頓時慫了,“拿布匹的那位小姐確實是我的老主顧,姓楊,說自己正在學習如何設計衣裳,知道了沈小姐的身份,特地想找她請教一番。”
楊華方鬆開了她,“她家的地址在哪?”
“京越領南路,是大戶,如果沒有預約,進不去的。”那老板娘心虛地看了一眼楊華方。
“什麼狗屁大戶?”楊華方不能為然。
如果不是強行,清宜絕對不會一聲不吭地跟她走。
那老板娘隨她罵,隻想這瘟神趕快走,否則她這裡要遭殃。
她收了一千塊錢不敢真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