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得勸她小心一點。”沈清宜說。
周寒想,蔣城正人君子,沒有人員傷亡的證據,恐怕隻會給個不痛不癢的警告,反而會打草驚蛇。
可陸硯說過,任何犯罪都是由起心動念開始的,她這種繞了幾圈精心準備的圈套,一看就是蓄謀已久。
這種人一般是不達目的,很難罷休,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
楊華方說得沒錯,這種事,清宜沒錯,但卻因為要承擔這未知的風險,限製她的自由,所以這件事必須讓王家徹底老實。
於是笑笑,“她本就是不敢惹陸堂姐才把主意打到你頭上來的,再說陸堂姐不是在準備婚事嗎?這件事因她而起,你說出來,她會愧疚,很影響她心情。”
沈清宜看了一眼周寒,突然有些同情,“好,我知道了。”
周寒對承芝姐真是入心了,就在這種情況下都在替她著想,於是又安慰道:“周寒,你一定會遇到一個滿心滿眼都是你的人。”
她真的希望有這麼一個女孩子來對待他。
周寒帶著一絲明媚的憂傷,“唉,對於這件事,我已經不強求了,清宜你趕快進屋休息吧。”
周寒說完上車,楊華方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周寒,“可以了,清宜已經進去了。”
周寒收了表情,一本正經地坐好,“晚點那個叫楊錦芸的女人上門,你替我打發掉。”
“是。”這種業務楊華方很熟。
她老板滿心滿眼的都是錢,哪裡需要一個滿心滿意眼都是他的人,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下屬,就是要做到看破不說破,才能長久的保住這個飯碗。
陸承芝坐在沈清宜房間門口,看到她回來,鬆了一口氣,“清宜,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明明說好的兩個小時,現在都快四個小時了?”
要是再晚一點,她就忍不住要去找蔣城哥了。
“對不起,承芝姐,遇到的那個客戶有點麻煩,所以耽擱了一點時間,沒有下次了。”沈清宜真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