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皺了皺眉,“說話注意點,什麼叫賣身還債?清宜不缺那點錢。”
妻子的心思他最了解。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這不是怕王行長嗅到危險後有所準備,增加我們的難度嗎?”
陸硯笑笑,“不是我們的難度,是你的難度。”
“不......不是哥,你這邏輯不對啊,要不是因為王行長的授意縱容,舒意拿什麼給楊家免息啊?再說我看那舒能設置出這麼大一個圈套,絕對是個聰明人,要不是楊錦芸反水,她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啊。
而且她現在也沒有真正的犯事,還有A國護口,一旦察覺到不對,能隨時開溜,這不是打草驚蛇?
先動她簡直就是風險大,收益小的一件事。”
陸硯睨了他一眼,“我這裡不分收益大小,隻有值不值得。”
周寒就不明白了,要是照他之前的思路,那絕對是舒意身後的靠山先倒台。
在他靠山倒台之時,再讓他們互相決裂。
讓舒意栽在自己靠山的手裡,而陸硯根本不需要出手陪這種人玩,隻需要隔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
“這......這不是你的辦事風格啊,花這麼多心思陪這麼個人玩,不是浪費時間嗎?”
陸硯把玩著手上的筆,“人和人交往就得講究個禮尚往來,她都這麼花心思陪清宜玩了,我為什麼就不能花點心思陪她玩玩。”
周寒聽到這句話,在心裡替舒意默哀了一分鐘。
“行,行,行,就你懂得為人處世之道,我照你的要求去辦。”
陸硯唇角勾了勾,“你現在可以準備你的金融大廈了。”
周寒眼睛一亮,笑道:“好,我讓楊華方和文哥馬上過來,陪你一起去見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