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淡笑了一聲,“她圖你的人?”
周寒不以為然地說道:“因為她們家也有我迫切想要圖的東西,可以破例,所以她圖我什麼都不打緊。
反正我周寒這輩子也不可能遇到自己喜歡的女人,所以隻要條件匹配,跟誰好都行,不過得品行端正,看得過去。”
見陸硯不作聲,周寒又說,“要不你給個建議?”
“我在這方麵並不擅長,你自己感覺吧。”
周寒仔細想想也是,他就喜歡一個師妹,沒經驗的時候還差點搞丟,他人生中遇到的最大的難題,就是重新得到師妹的心,現在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飛了。
他周寒從小到大也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
“真羨慕你。”周寒說。
“羨慕什麼?”
“知道自己喜歡什麼女人,喜歡做什麼事?我好像除了錢,幾乎沒什麼愛好,女人也不喜歡,喝酒玩樂同樣不喜歡,也沒人惦記,就是惦記也隻是因為我如今發達了,若不是遇到你,我這孤單的人生其實挺無趣的。”周寒突然變得落寞。
陸硯知道周寒又想起家人了,他一生病住院就會這樣,於是換了個話題,“做鵬城的首富怎麼會無趣?”
周寒垂下眼睫笑了,“那倒也是。”
而病房外,吳娜有些無聊,走到醫院的長廊儘頭,就看到楊華方,上前問道:“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還在這裡?”
每次看到周總都會有這個男人婆寸步不離地跟著。
楊華方背著手,站得筆直,“保護他的安全是我的職責。”
吳娜好笑道:“周總不是讓你休假嗎?”
楊華方說不出話來,最後開口道:“誰規定我休假就不能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