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看了她一眼,把鳥籠擺在桌上,“林小姐,聽這幾隻鸚鵡的歌都是你教的?”
“嗯,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想讓你再教教。”
陸承平聽完立即笑道:“成語,我堂哥說,我的哪隻鸚鵡能唱會整首歌,就教它加減運算。”
林成語訕笑了一下,“整首恐怕有點難。”
陸硯把手上的鳥籠提起,看似在問鸚鵡,“你們來回答一下,是教你們唱歌難一些?還是汽車修理難一些?”
“難!難!難!”有鸚鵡搶答。
陸硯剝了一顆瓜子仁送到一個鸚鵡的嘴裡,隨後抬頭看林成語,“鸚鵡答不上來,你答吧。”
“我聽不懂陸先生在說什麼?”
陸硯笑笑,“聽不懂沒關係,等會警察會和你解釋。”
林成語聽到這句大驚,看向陸承平,“我看你堂哥根本不是讓我來教什麼鸚鵡唱歌的,而是想來為難我的,好端端的扯什麼警察,我走了。”
陸承平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在這時,陸硯說道:“修車師傅說收了你的封口費,請你過去對質一下。”
林成語驚住,但很快反應過來,“你休想詐我,根本不可能!”
說完之後又意識到自己的反應過激了,有詐才能詐。
以蔣榮的關係勢力,她一旦進了警察局接受詢問,隻要能有捕風捉影的信息,他們都不會輕易放了她。
當即站起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陸硯立即起身,擋在門口,看著她,“既然不可能你慌什麼?”
林成語才不會和這個男人直接耗,隻是她沒想到這麼快打草驚蛇,她得趕緊離開這裡回港城避風頭,“你再不走開,我可是要喊非禮了。”
說著一邊脫身上的衣服,一邊大喊,“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