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榮看著蔣老夫人轉身的背影,總感覺她在難過,大聲說了一句,“媽,我真的沒事。”
“還能喘氣,能有什麼事?我回去了。”蔣老夫人出了病房,蔣城才開口,“放心吧,這些人隻要再敢動,我一定將他們連根拔起。”
“有沒有危險?”
蔣城笑笑,“有陸硯坐鎮,你怕什麼?”
蔣榮放下心來。
“我知道了,你快回去陪大嫂吧。”
而病房外,陸雅一直趴在門口,看到蔣老夫人出來,立即跳著跑到她麵前,“蔣伯母,您放心,我一定把蔣二哥從身到心照顧得妥妥貼貼的。”
蔣老夫人看著她,笑了,“好啦,承平是承平,你是你,你不用因為承平的事而感到內疚而討好。”
這丫頭看著沒心沒肺的,心思和責任感還挺重。
陸雅擺擺手,“我是真的想對蔣二哥好。”
“我當然知道。”她哪裡看不出來,能這麼對蔣榮的女孩,也就陸雅了。
比陸硯和蔣城還優秀這種鬼話,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不一會兒蔣城也出來了,陸雅又衝著他打了個招呼,“蔣大哥。”
蔣城笑著應下,就帶著蔣老夫人走了。
母子倆下樓,上車,蔣城開車,蔣老夫人坐在後座,歎了口氣。
“怎麼了?”
“真不知道這日子什麼時候能到頭。”蔣老夫人煩悶的嘀咕了一句。
蔣城不說話了。
雖然母親從來不表達對兄弟倆的關心,但他們卻知道她會因此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