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憶南哭笑不得,“你知道這個有什麼用嘛?”
“好奇嘛。”
“自己曾經費儘心思捧在手心都求而不得的姑娘,現在卻因為和彆的男人生孩子,去了半條命地躺在那裡,就會很傷感。”
陳憶欣看著哥哥,“你......你不會還喜歡她吧?”
陳憶南彈了妹妹一個腦瓜崩,“你說什麼呢?這種心情和感情無關,就是覺得自己喜歡過的人應該被珍惜。”
“那不是希望她過得不好,然後後悔沒選擇你嗎?”
陳憶南想了想,“或許也有,但目前我隻能理解這一種,所以隻能給你這麼解釋。”
因為他目前也隻經曆過這種心情。
周寒和楊華方以及王誌方等人,陸硯不允許他們來探望,說要等到滿月酒。
到了下午五點病房裡終於安靜下來。
住了幾天院後,沈清宜和兩個孩子終於被接回了家。
等一切安頓下來,陸硯去了一趟教職工家屬院。
夏桂芬正坐在太陽底下納鞋底,程勇抱著小外甥女正在聽收音機,看到陸硯過來,都吃了一驚,“陸硯,你怎麼這個時候點來了?
怎麼不在家多陪陪清宜。”
說著給陸硯端了一把椅子,陸硯坐下,“我有點事來找你們二老。”
“什麼事打個電話來就好了呀,彆看你們那邊一大堆人,但這個時候,清宜身邊沒個貼心的人可不行。”夏桂芬最是清楚沈清宜的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