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陸彩晴的工廠門口停下,門口的保安見過他好幾回,立即將他迎了進去。
陳嘉炫邁著悠閒的步子,到了二樓,走到陸彩晴的辦公桌前,就看到她坐得板正,非常認真在和客人交談。
那一板一眼的回應和動作,看起來落落大方,卻便像是經過無數次刻意練習和訓練過的效果。
伸手微笑的動作都那麼規範和程式化。
陳嘉悅在心裡輕哂了一聲。
小土妹就是小土妹,再怎麼努力也改不了烙印在她骨子裡的那種原始氣質。
所以他才不會像那個狗雜種一樣為了討好迎縫在老頭子麵前做一些毫無價值的改變。
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他再怎麼努力也休想摸到文宇拍賣行的半點繼承權。
過來做這些無用的掙紮,隻會讓人覺得好笑。
辦公室裡的人談妥,陸彩晴把她送到門口,看到陳嘉炫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
陳嘉炫揚了揚眉,看了她一眼,迅速斂下自己的情緒,語氣委屈,“那次為了救你,我身上的傷還隱隱作痛呢?過來找你做衣服,居然這副語氣?”
陸彩晴不作聲了,上前兩步把兩人請進了辦公室。
陳嘉一撩衣擺,霸氣地坐下,這個動作讓陸彩晴想到了港城電影裡裝酷的大佬,看得她直皺眉。
身後的保鏢眉心直跳,但不敢說話,在他身後靜靜地站著。
“要做什麼款式的衣服?”
陳嘉炫笑笑,指了指身後的保鏢,“給他做。”
陸彩晴起身靠近那位保鏢,那位保鏢迅速後退兩步,隔著一段距離,“讓專業人員過來替我測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