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平笑笑,“家裡客人多,現在也沒個清靜的地方,要不去我的房間吧。”
周寒跟著到了陸承平的房間,陸承平衝著周寒笑了笑,“你先等等。”
陸承平說完,轉身走到一個鬥櫃麵前,拉開抽屜,從裡拿了一樣東西,轉身走到周寒麵前,把手上的東西遞給周寒,“算是我向你請教的一點誠意。”
周寒看著他手上的東西瞬間怔住了,“不是......承平,你乾嘛給我陸堂姐的照片?”
陸承平衝著周寒笑道:“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你可以在沒人的時候偷偷拿出來看。”
聽到這句,周寒突然就明白剛剛那些同情的眼神從哪兒來的了,頓時捏了捏眉心,他怎麼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任何在他麵前消失超過五天的女人,他基本上都不會放在心上了。
但沒想到這件事的長尾效應這麼長,不過做戲做全套,當即一副遺憾的樣子,“既然陸堂姐現在這麼幸福,我就不會再做任何節外生枝的事給她造成困擾了。”
說著把陸承平手上相片還回去,繼續坐下來和他說‘正經事。’
當他聽到陸承平說自己拒絕了陸硯的建議,一心想向他求教時,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但想到他如此信任自己,便坐下來非常認真地列出自己的思路替他規劃講解。
而陸硯和沈清宜吃完酒席,一個人抱了一個孩子,在房間裡接待程又青、夏希芸、夏熹悅和陸彩晴幾人。
喜寶在沈清宜的手上應該是哭累了,現在小聲地哼著。
幾個人也隻敢站在旁邊看著。
夏熹悅站在夏希芸的身後,沒有去看兩個孩子,他的目光落到安安身上,隻見他站在沈清宜的身邊,拉著她的衣擺,時不時看一眼喜寶,突然有點心疼,一直沒有開口的他,終於喊了一句,“安安。”
安安一抬頭,才看到站在夏阿姨身後的夏叔叔,當時高興地跑過去,被夏熹悅一把高高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