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回複,蔣城再次震驚了,好久好久他才開口,“怪不得當年陸伯父會如此在意,整整八件全在你父親手上。
你爺爺還真是偏心。”
陸硯低笑了一下,“我父親也不過是保管而已,並沒有占為有己,並且也隻有我父親有能力不漏任何風聲保存至今。”
蔣城笑笑,“那你今天為何要告訴我?”
“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上把這幾樣東西拿走,況且我不會看走眼。”陸硯非常認真的看著蔣城。
他相信蔣家。
蔣城唇角的弧度擴大,“沒想到你也很懂拉攏人心。”
陸硯笑笑,“我也不是什麼人都拉。”
“真不愧是陸硯。”蔣城佩服道。
說完這件事,蔣城又回到正題上來,“既然是針對,為什麼對蔣榮下死手?”
“我和周寒分析過原因,他或許想卸掉我身邊所有助力,讓我處於孤立無援的狀態,再利用些手段給我製造困境,逼我交出玉雕。
不過根據你剛剛提供的信息來看,他們可能不隻一種策略,第二種就是利用我身邊的人,關注我手上的東西,看準時機下手。
很明顯第二種才是最優選擇,如果第一種選擇遲遲沒有達成時,他們才會鋌而走險走第一種策略。”
“既然這樣,他們根本不會在沒有試過第二種方案之前用第一種方案,所以動蔣榮也絕對不是因為第一種方案。”蔣城分析。
陸硯點了點頭,“你還記得出現在文物展覽會上與蔣榮交手的那個盜賊麼?他在蔣榮的手上傷了。”
“報複。”蔣城一語道破,“如果是這樣就說得通了,而且這個盜賊身份在這個組織裡麵舉足輕重,享有決定權,否則沒人敢鋌而走險,打草驚蛇,甚至把林成語送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