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喜歡不喜歡,肚子餓了,又剛巧路過而已,你要不喜歡,就趕緊走,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處理好自己的事,一個月之後回我所裡報道。”
陳嘉炫看了蔣榮一眼,“蔣榮官不怕我跑了?”
蔣榮看了他一眼,“如果你跑了,我會去港城公布你的證據,如果我不行,陸硯有的是手段讓你主動歸位,另外也給我自己一個教訓,往後永遠不要給你這種人機會。”
陳嘉炫低笑了一下,“那真是多謝了。”
蔣榮吃了兩口麵,“希望你彆讓我失望,趕緊把你父親和繼母以及你那個弟弟送進監獄,我看不得這種人還能繼續逍遙法外。
如果這種人都得不到懲治,那豈不是對法律的藐視,對正義的踐踏。
如果這種事發生在京都,我一定會讓人查個水落石出。”
陳嘉炫低頭吃了一口麵,語氣揶揄,“我說呢,原來是正義的警官職業病犯了。”
蔣榮沒有反駁,吃完麵,兩人上車,蔣榮把陳嘉炫送到了打出租車的地方,自己把車開去了汽車修理廠。
車子放在修理廠後,滿腹心事地坐了個車回家。
他先去了陸硯的書房,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和陸硯講了一遍,講完後見陸硯好久沒有說話,忍不住問道:“我是不是做錯了?”
半晌陸硯才出聲,“理智上來說,你錯了,但情理上來說,你是個有溫度的警察,至於是對是錯,那得看結果,如果他如你所願,既將他的父親和繼母送進了監獄,還回來找你自首,你就是雙倍的對了。
反之會成為你的教訓。
不過既然做了,就不要後悔,如果真的發生你擔心的事,我有辦法讓他回來,所以你有這個犯錯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