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阿力是打心裡佩服這個鄉下丫頭了,也是發自真心的尊重。
陸彩晴點了點頭,“好。”
阿力把陸彩晴帶到一個相當高檔而且隱蔽的酒店,房間是早就登記好的,阿力替她提著箱子,背著包,將她送到房間門口,把鑰匙交給她。
陸彩晴接過,最後問了一句,“你們陳先生之前替你做的兩套衣服,還要嗎?”
阿力笑笑,“不要了,謝謝陸小姐還記得,陸小姐的職業素養極好,到哪兒都誠信,不過這次也不是你違約,不用放在心上。”
說完從西裝內裡口袋掏出一個鼓鼓的信封遞到陸彩晴手上,“陸小姐,這是我們爺的一點誠意,收下吧。”
他根本想不到陸彩晴已經把衣服帶上了。
陸彩晴一下子就明白了,“是錢?”
阿力點了點頭,“嗯。”
爺的事他一定會辦得妥妥貼貼,不會讓他留一點遺憾。
“多少?”
阿力笑,“一萬塊,不過陸小姐對爺的救命之恩肯定不隻一萬,但身上帶太多現金實在不方便,您再留下銀行賬號,晚點我再替您轉過來。”
陸彩晴看著阿力,良久把他手上的信封推了回去,“不必了,我幫陳先生是自願。”
她能理解那種被親人拋棄甚至絞殺的孤獨絕望感。
原本以為自己很慘了,沒想到陳嘉炫比她更慘,畢竟大哥和母親他們就是再想從她身上剝皮吃肉,也沒這個本事了。
而且她還有二哥二嫂護著,但陳嘉炫什麼也沒有,隻有滿腔的不甘和仇恨。
阿力的手一頓,沒有立即收回,“陸小姐,我知道您正直。”
他特彆知道,每次和爺去她那裡,小身板都坐得板正,又紅又專的口號那是一套又一套,原本以為是假大空,不曾想她真的在很認真地執行。
他們爺說她是他見過最不精明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