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見傅寒洲沒出聲,怕蘇鬱然把他惹急了,開始安撫蘇鬱然,道:“太太,先生結束了活動,就過來接你了。你就不要跟先生鬨了!他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哄過彆人。”
蘇鬱然本來沉默著,這會兒被秋生說了,馬上又反擊道:“我又沒讓他哄我!我都說了,我不想回去!他非要把我抱出來。怎麼,我還應該對他感恩戴德啊!”
“......”被懟了的秋生閉上嘴,也不敢說話了。
最後蘇鬱然乾脆靠著車窗,開始睡覺,懶得再跟他們說話。
......
到了傅家,已經是半夜三點。
大家早就困得不行。
蘇鬱然本來睡得也不沉,車一停馬上就醒了,她睜開眼,看了一眼這幢奢華的彆墅,足足有五層,亮著燈,像是夜幕下一顆璀璨的明珠。
而現在,這幢房子的主子正提醒她,“到家了!”
他說到家的時候,蘇鬱然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傅寒洲......
對她來說,傅宅是個很熟悉的地方了,但......
她從來沒敢把這裡當成家。
就算她跟傅寒洲領證,成了他的太太,她也沒有癡心妄想到,覺得這裡的一切跟她有什麼關係。
......
蘇鬱然穿的是睡裙,光著腳,托傅寒洲的福,她出門前連衣服都沒換,鞋也沒穿。
傅寒洲正要伸手過來抱她下去,她沒答應,“我自己走。”
她拿了雙車上備用的一次性拖鞋穿在腳上,從車上下來。
傅寒洲的目的本來也是接她回家,便沒有再勉強。
......
“傅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