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鬱然聽到這裡,有些無奈,“我回去再跟你說吧!現在在車上。”
她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傅寒洲看著她,笑了一聲。
蘇鬱然道:“你笑什麼?”
“就你這樣子,還想讓我幫蘇家?”
“你想多了!”蘇鬱然說:“這隻是應付奶奶的說辭!我根本不會指望,從你這裡得到什麼。”
“蘇鬱然。”傅寒洲道:“之前的提議,現在還有效,隻要你答應......我現在可以幫蘇家把項目拿回去。”
“給你生孩子的事情嗎?”蘇鬱然不屑地說:“那我情願看著蘇家破產。”
傅寒洲道:“全身上下都是軟的,隻有嘴是硬的。”
蘇鬱然懶得理他。
到了樓下,她正準備下車,傅寒洲道:“等等。”
她回過頭看了一眼這個男人,傅寒洲將她拉了過來,伸手,看著她臉上的傷口,道:“你沒有換藥?”
蘇鬱然早把臉上的傷忘記了。
沒想到傅寒洲還在關心這種小事。
她道:“死不了人,換什麼?”
他看了她一眼,吩咐司機去買藥。
蘇鬱然有些不習慣,也不想欠他人情,“我自己處理就可以了。”
傅寒洲說:“你可以不在意自己的臉,但我不想以後帶你出去,讓你丟我的臉。”
蘇鬱然說:“那真是不好意思了!你跟我結婚的時候,就注定會丟你的臉!有我這種老婆,是你的報應。”
傅寒洲聽到她的話,能夠感覺得到,她現在還是氣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