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得很認真地聽著齊嬸提的意見。
齊嬸抱著床單走了。
蘇鬱然吹著頭發,傅寒洲回來了。
他走到她身後,拿過了吹風機,蘇鬱然愣了一下,就要站起來,傅寒洲按住她的肩膀道:“彆動。”
蘇鬱然從鏡子裡看著這個男人,不明白他想做什麼。
傅寒洲拿著吹風機,幫她吹長發。
最近頭發長了一些,自己一個人洗還挺麻煩的。
每次吹得手軟,她有時候偷懶,隨便吹兩下就不動了。
傅寒洲很有耐心,站在一旁,每一縷都給她吹乾了。
蘇鬱然看著這個男人,見到他這麼認真,竟然是給自己吹頭發,她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傅寒洲吹完了頭發,拿了梳子幫她把頭發梳了,蘇鬱然的頭發養得很好,又順又亮,她就算沒去做過發型,也充滿高級感。
其實她也想去染頭發的,但是傅寒洲不喜歡,據說染頭發都是用的化學劑,她不敢!
以前為了蘇家,她對他是真的百般遷就。
梳好了頭發,傅寒洲道:“好了。”
蘇鬱然把梳子拿了過來,放到了洗手間裡。
她出來,也沒跟傅寒洲說話,重新躺回了已經鋪好的床上,蓋上了被子。
隨著床塌凹陷了一下,傅寒洲上了床。
蘇鬱然有些僵硬,她現在對他充滿了防備,總害怕他會強迫自己又來一次。
所以她躺在床上,身體緊繃著,也不動。
傅寒洲湊了過來,摟住她,看著她連呼吸都停住了,他道:“蘇鬱然,今天是我的問題!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你是我太太,以後我會好好疼你,隻喜歡你一個人,好不好?”
蘇鬱然聽到他的話,望著眼前這個男人,打個巴掌給塊糖,不過是他的正常操作。
她道:“傅爺,我沒事的!我也不會像您擔心的那樣,做出什麼輕生的事情。清白和生命,孰重孰輕,我還是分得清楚。所以,您也不用在這裡說這些話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