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安排蘇鬱然吃了些東西,輸完液,她燒得不那麼厲害了。
看到她高燒退下去,傅寒洲終於放心了一些。
蘇鬱然想出院,傅寒洲沒讓,想讓她全部好了再離開醫院。
晚上十點的時候,蘇鬱然又發燒了。
作為傅寒洲的藥引,她很多藥都不能用。
醫院的人在病房裡進進出出,急得要死......
傅寒洲把院長叫了過來,“給她用藥吧。”
院長聽到傅寒洲的話,明白傅寒洲的意思。
秋生望著傅寒洲,道:“傅爺。”
傅寒洲繼續吩咐:“以後催乳的藥先不給她用了。”
“那您要是犯病怎麼辦?”
傅寒洲道:“先讓她養好身體再說。”
五年,時間確實太久了。
......
早上,蘇鬱然終於退燒了。
她躺在病床上,感覺自己一身輕鬆。
像是經曆了一場大劫難。
外麵在下雨,雨水滴滴嗒嗒的,她爬起來上廁所,剛剛從洗手間出來,傅寒洲就進來了。
見她一臉安靜,“好了?”
“好多了。”蘇鬱然道:“不發燒了!”
傅寒洲停在她麵前,溫柔地摸了下額頭,果然好多了。
前麵燒一直不退,是因為她情況特殊,很多藥他們不敢給她用。
但現在用上了,自然就好了。
傅寒洲道:“那就好。”
蘇鬱然躺回床上,見到傅寒洲正站在一旁看著她。
她望著傅寒洲,問道:“你怎麼了?”
總覺得他好像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