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傅寒洲應了一聲,“嗯。”
蘇鬱然抬起頭來看他,見他竟然承認了,而且完全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她想起喬清清幸災樂禍的樣子。
因為有蘇鬱然的例子在前,現在,喬清清做夢都想成為第二個蘇鬱然。
至少蘇家能夠出人頭地,她母親甚至也不用再當保姆。
蘇鬱然想起傅寒洲犯病的時候,跟她的那些親密。
以前她不覺得有什麼......
但現在跟傅寒洲有關係了。
想到自己跟他是夫妻,而他卻要跟彆人......
她心裡有一種難受的感覺湧出來,甚至有些反胃。
兩人洗漱結束,蘇鬱然躺在床上,望著傅寒洲。
見他掀開被子躺上床,她看著他,心裡仍有些疑問,“傅寒洲,我是不是哪裡讓你不高興了?”
傅寒洲聽到她的話,溫柔地伸手,將她摟在懷裡,“怎麼這麼想?”
“那你為什麼要找藥引?”
蘇鬱然不懂。
傅寒洲看向她,道:“是秋生的意思。”
秋生不放心,怕傅寒洲犯病的時候失控,所以提前備好。
蘇鬱然已經停藥了......
不準備好,秋生會擔心。
傅寒洲犯病的時候,誰也控製不住。
其實傅寒洲並沒有這個意願。
他想看看自己能不能熬過去。
這樣的日子,不說蘇鬱然受夠了,他也受夠了!
蘇鬱然聽著傅寒洲的話,卻覺得,好敷衍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