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鬱然都睡了一覺醒來了。
聽到傅寒洲的話,蘇鬱然有些不解地看向他,“為什麼要讓醫生跟他說,永遠站不起來了?”
醫生都沒有給他判死刑。
傅寒洲摟著蘇鬱然軟軟的身體,“當然是故意氣他,給他點教訓。”
“......”蘇鬱然看著自己老公,“你要不要這麼幼稚?”
“他到現在還想著你呢!”傅宴昨晚跟秦煜的對話,他都聽見了。
一想到秦煜那個鬼樣子,傅寒洲心裡就來氣。
不給他點教訓,他是真的學不乖。
蘇鬱然抱住傅寒洲,繼續睡了。
......
第二天,中午,兩人在在吃午飯,秋生走了進來,“封家退出了,剛剛老爺子讓人送來了消息。他們旗下的公司,都交給了其它人。以後封家會從江市搬走。”
傅寒洲看向秋生,“老爺子的意思?”
“是。”秋生說:“聽說是老爺子一早就過去找了他們,以後他們家裡的人不能再插手傅家的任何事情。”
“他們答應了?”傅寒洲道:“秦煜這次隻是傷了腿,他們應該不會答應。老爺子對他們做了什麼?”
秋生搖頭,“不清楚,但他們答應了,而且還答應得挺爽快的。現在已經開始準備搬走了。”
“......”傅寒洲放下碗後,對著蘇鬱然道:“你繼續吃,我去打個電話。”
“好。”
傅寒洲從餐廳出來,回了書房,給爺爺打了電話。
爺爺接到他的電話,問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