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剛剛不是才跟女朋友在一起慶生,現在有空管我的閒事。不怕女朋友生氣?”
她嘲弄的乾脆轉移話題,說點他不想聽的。
霍東銘冷笑。
“跟你沒關係。”
五個字寒了她的心,從頭凍到腳。
商晚晚別過臉,東市的夜景令無數遊客趨之若鶩,她卻無心風景。
車裡坐久了,身體也漸漸暖了起來,可心卻依舊埋在冰天雪裡。
回到霍家,傭人意外的看見霍少和霍太太竟然同時回來了。
霍東銘一襲黑色的西裝,從車庫到大廳,身上沾了幾片雪花,身材英挺,一副偏偏貴公子的模樣。
商晚晚就慘了。寒風中等了許久的車,落在頭上的雪花早就化作了水霧將她的頭發打濕了貼在臉上狼狽不堪。
“先生,太太,你們回來了。”
張媽有些手足無措。尤其在霍少看起來有些生氣的情況下。
“我讓你轉告太太的話你說了沒有?”
霍東銘不看商晚晚,隻看張媽。
張媽看了一眼商晚晚,站在旁邊不敢說話。
“哼,扣半個月工資。”
張媽臉如死灰,商晚晚咬牙。
“霍東銘,張媽跟我說了,是我自己要去的。你拿張媽出什麼氣?”
她看不下去了。他就是故意的,故意遷怒張媽來懲罰她。
“知道還往外跑?”
霍東銘突然扼住她的手腕拖她上樓,大廳裡的傭人們聽著商晚晚連名帶姓的喊先生。
“霍東銘,你放開我——”
他們麵麵相覷,不敢吱聲。
先生很少在家發脾氣,最近是怎麼了,對太太的態度也特別的不好。
商晚晚整個人被拋入大床裡,霍東銘力氣太大,差點將她摔暈了。
撕啦——
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清晰地在商晚晚耳邊回響。
她嚇壞了,驚恐地看著霍東銘冰冷幽暗的眸子像黑夜般似要將她吞沒。
“不要……”
三年的夫妻,她知道他想做什麼
“不是路哲,還有誰,嗯?”
商晚晚眼角的淚順著臉頰落在床單上,她低聲哭泣。
“霍東銘,求求你,放了我。”
商晚晚嘴裡的“求求你,成了求你。”
他輕輕挑起她濕透的鬢發。
“現在說這個不嫌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