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沒有顧忌別人的目光,黎落嚇一跳,窩在他懷裡柔聲細雨道。
“我們這樣子出去讓狗仔發現了明天的新聞還不知道寫得多難看。到時候對你,對方家都不好。方小姐跟我們這種人不一樣,人家含著金湯匙出生的,承受能力差。你怎麼也得顧及點別人啊。”
商晚晚在旁邊將黎落跟靳敬梟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剛剛黎落可不是這麼通情達理啊。
“走後門。”
他沒有將她放下,黎落以手抵著靳敬梟的胸膛,靳敬梟總算看到了商晚晚。
“商小姐也跟我們一起走吧。”
商晚晚笑得很勉強,勉強得讓他們看起來自然又真實。
其實她覺得隻是扯動了臉皮而已。
她實在是有點尷尬。
“不了,我待會打車回去。你先帶黎落去醫院吧,她的臉實在是——”
靳敬梟見她不同意也沒有堅持,黎落還賴在靳敬梟懷裡腳不沾地。
商晚晚看著他們的背影,明明黎落扮演的角色也不是那麼光明磊落,她卻突然升起一抹油然的羨慕感。
婚姻這種東西對於黎落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大約也隻有她這種傻瓜才相信那張紙真的能綁住人的一生一世。
商晚晚回了霍家,傭人見她回來如釋重負。
先生和太太最近感情不太好,兩人明刀暗槍的你來我往,倒黴的是她們這些下人。
“太太,先生說明天他要參加一個重要的宴會,家裡還有些衣服沒有熨燙,您看什麼時候......”
傭人欲言又止的表情讓商晚晚看出她的為難。
“全部拿到我房間來吧。”
這些年為了當一個合格的家庭主婦,商晚晚何止是為霍東銘親手操勞飲食起居。
她為了討他歡心,去學身材管理,放棄畫畫學鋼琴,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