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虧得沒了,不然你是不是還打算帶球跑獨自生活?這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陳瑤苦苦相勸。
“媽,你不用說了。我不會回去的。”
她望著窗外,那裡有一隻雀鳥在蔚藍的天空飛翔,偶爾又落下。
自由自在,有人來的時候會躲起來,但是很快又落在窗台上,用尖巧的嘴梳理身上的羽毛。
“晚晚,你不能這麼自私,我們商家還指著霍東銘呢。你哥那個案子現在鬨大了。
霍東銘如果不幫忙,他會坐牢的。你難道要看著你哥死嗎?還有你爸,他不能再受刺激了。”
黎落看不下去了,開口勸,那是商晚晚的家人,她哪來的立場插手別人的家事。
她氣得出了病房,到走廊舒緩情緒。
商晚晚安靜的坐著。
窗外有陽光照進來,空氣中的灰塵清晰地在陽光下飛舞。
時間仿佛停滯。
“媽,你讓我休息吧。”
她累了,心累。
身體也痛,孩子沒了等於帶走了她半條命。
一個連自己孩子都保不住的人。
她有什麼能力保住商家。
“晚晚,你就不能替我和你爸爸想想,我們都老了,五十好幾的人了。
沒有霍家這個後盾,你爸和我的下半輩子歸宿可能是大馬路。你不回去是要把我們往死裡逼啊......”
陳瑤哭泣不止。
商晚晚已然沒了力氣去與陳瑤掰扯。
要她回霍東銘那,才是真的把她往死裡逼。
“媽,你讓我考慮考慮。”
商晚晚心上身上皆傷痕累累。
陳瑤看著她灰白的臉,也不好再說什麼。
“你爸還沒出院,我要去照顧他。晚晚,你千萬不能離開霍東銘,不然,我們商家真的會完蛋,你大哥和你爸他們都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