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期待,也不抗拒。
他承諾過,隻要她想要的他都給她。
商晚晚蠕動了一下身體,霍東銘幾乎以為她要醒了。
泛著微微藍光的夜色裡,商晚晚眉頭緊擰。
霍東銘坐在床邊看了她整整一夜。
第二天,灰蒙蒙的下起了小雨。
商晚晚默然的看護士為她掛水打點滴。
昨晚她惡夢連連,醒來整個後背都被汗水打濕了。
黎落一大早就帶了早餐來看她。
她沒什麼胃口也不願意浪費黎落的好意。
像征性喝了點粥就再也吃不下了。
“霍東銘來過了嗎?”
黎落小心翼翼的問。
她來的時候看見那狗男人的車從醫院出去。
商晚晚眸光微暗。
“伊夏雪也在這家醫院。”
心細細密密的痛像針刺。
告誡了自己無數次那個男人不愛自己,沒必要再傷心了。
提到他的白月光,想起他們恩愛的樣子,他將自己拋在地上頭也不回的離開。
商晚晚覺得諷刺又可笑,還可悲。
她真賤——
將自己的自尊送到男人麵前讓他往死裡踩。
“她推的你,她還進醫院了。怎麼不去死了算了。”
黎落從頭至尾就不覺得那個女人哪裡有受傷的樣子。
她要真受傷了,就是腦子有病。
黎落罵了幾句,商晚晚再次陷入沉默。
她也不想再提伊夏雪了。
“昨天我把你哥的事告訴了靳敬梟,他答應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