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當她是霍太太,我真後悔當年沒有追她。”
柳言書要是知道商晚晚嫁給她愛的男人會過得如此淒慘,說什麼也要將她追到手。
“是麼,追了又怎麼樣?”
霍東銘幽冷的眼中帶著淩厲,聲音似寒風劃過柳言書,令人心尖打顫。
他霍東銘不需要跟人爭,是個女人隻要他點頭,都會跟他走。
霍東銘似是嘲諷的眼神刺痛了柳言書。
“你一直在玩弄她,欺騙她的感情,你不配她愛你這麼多年。如果不是我無意間看到了晚晚寫日記,知道她愛你愛得無法自拔,我根本不可能放棄她。”
霍東銘慢慢在他麵前蹲下來,嗓音低洌,周圍的空氣都跟著降低了好幾度。
“從沒擁有過的人,談什麼放棄?”
他吩咐保鏢將柳言書放開,商晚晚挺能耐,她若不是經了這一遭,他還不知道她市場行情那麼早。
初見麵的律師,還有深藏好幾年的追求者都浮出水麵。
霍東銘差點忘了商晚晚嫁給他之前幾乎是全東市男人垂涎的獵物。
“東銘,我們走吧。”
伊夏雪極度不舒服。
商晚晚有什麼好,這麼多男人爭搶她。
霍東銘拉開車門鑽了進去,保鏢緊跟著為他關了車門。
車窗降下來一半,他眉眼沉寂的看著前方,聲音裡不帶任何溫度。
“你回醫院,想吃什麼我給你點外賣。”
伊夏雪眼睜睜看霍東銘的車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
她氣得直跺腳,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柳言書。
要不是他,霍東銘也不會將她拋下。